任永书犹豫了一下,他知道如果让萧何吏来解决,他一定会主张重新上报名单,犹豫了一下,含糊地说道:“这件事先让文胜处理处理看看吧。”
“哦,那行,我走了任局长。”冯连才点点头,转身走了。
* * *
晚上,冯连才跟萧何吏在一家小酒馆里,桌上放着几个已经喝空了酒瓶。
萧何吏脸色微醺,低头不语。
冯连才苦口婆心地劝着,从大的就业形势到在农林局的发展前景,不厌其烦地给萧何吏分析着。
萧何吏抬起头来,目光中带着笑意:“冯局长,谢谢你!在离开时能得到挽留,我知足了,也没有遗憾了。” 说完顿了一顿,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不过,我或许真的不适合在政府单位干了。”
“为什么?”冯连才笑着问道。
萧何吏垂下头,低声说道:“性格不行。”
冯连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语重心长地说道:“何吏,说真的,你能这样做,我真没有想到,我从心里佩服你。”
萧何吏抬眼诧异地看了冯连才一眼,却见他一脸认真,忙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这人呐,太方了不行,太圆了也不行,太死了不行,太活了也不行。”冯连才很感慨地说道:“人们都说这做人要外圆内方嘛,何吏,你说是外圆难呢,还是内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