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摊上你这么个学生,你说我爸该哭还是该笑?”
沈清裴听宫轶说完,暗戳戳的松开宫轶的手:“我平时很少喝酒,喝多了就有点畜生,这毛病我家人都知道,”
大学有一次他喝多了,对着路边一条流浪狗普法了三个小时,被他同学拍下来挂在校表白墙上后,他就再也没有喝多过。
那天晚上在宫馆,是他大意了。
宫轶看着沈清裴明显无措又害羞的样子,是又好气又好笑。
感情这个棒槌不是在玩心机,他是酒醒了害羞了,没脸见人了!
“沈清裴?”
宫轶单手挑起沈清裴下巴。
沈清裴看着车外几名同事隔着车窗的玻璃往里看,拉下宫轶的手。
“你把脸转过来,我问你话,”
宫轶直接爬起来,单膝跪在座椅上,双手捧住沈清裴的脸。
“你先坐回去,我同事在外面,”
沈清裴双手撑在宫轶肩膀,把人往副驾驶上推。
“沈清裴我生气了!”
宫轶被沈清裴推回副驾驶,生气的打开车门就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