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刘危安一脸震惊,“我在酒楼里吃着饭,都还没吃完呢,宫家的一个长得很帅的家伙跑过来要杀我,难道我不能反抗,坐着等死?”
“我得到的消息是你密谋对付宫家,所以宫光瑞才对你动手的。”女子皱眉。
“密谋?谁告诉你的消息?也太扯淡了吧,谁在大庭广众之下密谋?这分明是诬陷。”刘危安断然否认。
“宫光瑞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他人的。”女子坚信。
“就算我可能说了什么对宫家不友好的话,但是那仅限于口头上,并未实施行动,正所谓,抓奸抓双,捉贼捉赃,难道因为口头上说几句就要杀人,宫氏城没有这样的律法吧?”刘危安质问。
“别混淆概念,你是图谋不轨,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女子道。
“按照你的逻辑,发牢骚的人都是图谋不轨,素不知,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如果宫家的人都是听不得其他人的意见的话,距离灭亡也不远了。”刘危安道。
“狡辩。”女子不为所动。
“我是在真心为宫家着想,你和我打,一时半会难以分出胜负,可是,房屋烧一栋就少一栋,你就不替黎民百姓想想,他们失去了房屋就只能露宿街头了,多可怜,你忍心吗?”刘危安道。
女子蹙起了眉头,有些犹豫不决。
“其实我与宫家并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我没有杀过宫家的任何人,宫光瑞也是被他气死的,跟我没有关系。”刘危安指着身后的谢无极。谢无极差点跳起来,心里仿佛一万只鸭子狂奔而过,不带这么坑人的。
“你最好不要乱动!”女子沉吟了几秒钟,觉得还是救援大火为先,她心中清楚,刘危安这样做没安好心,但是事情有轻重缓急,目前来说,确实阻止其他搞破坏的人比较重要,只要刘危安遵守承诺不动手的话,后面有的是时间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