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想要侵吞那么大一笔钱款,没有户部的帮忙是不可能的。

我查过了,此事与萧砷脱不开关系,当初这笔银钱就是通过他的手拨出去的。

但我手里的证据只能证明李奎与王岩动了这笔钱,而萧砷又是萧太傅的儿子,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我暂时还动他不得。”

“嗯,当初为了钓鱼,你放出风声此事败露,想必也引起了幕后之人的警觉,所以王岩才会被灭口。

萧太傅背后还有个皇后,那么大一笔钱款总不见得贪了回来挥霍的吧,肯定用在了什么别的地方,先缓缓吧,也不宜逼的太紧了,这事恐怕没我们以为的那么简单。”

顾宴令听着她冷静的分析,意外她的想法竟与自己不谋而合。

“的确,哪个当官的没些来钱的路子,遑论萧太傅这种,冒险贪墨军饷来享乐肯定是不可能的。

你我想法倒是一致,我也决定此事暂时先放放,等他们放松了警惕再说。”

正事儿说完,三日没有见着苏以瑶的顾宴令起身来到她身前,一把打横抱起她后就朝卧房走去。

忽然失重还没来得及反应的苏以瑶惊呼一声,手就自然的环上了顾宴令的脖子。

“你干嘛?”

“时辰不早了,自然是该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