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孙儿明白,只是不知外祖父所言的先手是何意?”
“那成王往日里沉迷女色,跋扈嚣张,除了占个嫡出,他身上可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朝臣们不是瞎子,陛下心里就更是门儿清了,这便是你的先手。”
“可若要这么说,三弟同样也占着这个先机不是吗?”
“贤妃本是先皇后身边的侍婢,身份太过低微,没有强大的母家支持,安王即便登基也镇不住这朝堂。
最终不过沦为他人傀儡而已,陛下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可父皇还有个顾宴令,若父皇将来临终托孤,依着他的权势,要震慑朝臣还是能办到的。”
“你啊,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愚钝,陛下能降的住顾宴令,不代表安王也能。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功高盖主的道理你不懂?只要他们君臣不和,你觉得安王的皇位能坐长久?陛下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顾宴令更不会愿意来趟这浑水。”
“那既然如此,除去成王,皇位孙儿不就唾手可得了吗?”
“糊涂,没了成王,那萧太傅和皇后会轻易放过我们?陛下春秋正盛,他会愿意见你我一家独大?到时只怕我们腹背受敌,那才叫一个得不偿失。”
“孙儿明白了。”
“嗯,你这性子还需再好好打磨打磨,切记有些事心急不得。
陛下既然许了三年之约,你有的在成王身上费那些心思,不如用这三年做出些成绩,那成王怎么看都是个扶不起的阿斗,难不成你觉得自己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