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钊不需要去抢。景峰先是他的父亲,再是督军,然后才是西府孩子们的父亲。
天生就站在最顶端,不需要抢夺,督军拼了命一样把父爱塞给他。
在那个位置上,换只猪都可以做出成绩,景元钊本身没什么了不起的。相反,他不学无术,是个莽夫。
“二哥!”景斐妍见他走神,恨恨踩了他一脚。
“我知道了。”景仲凛回神,“我去认。”
“你认下,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为何这女人在你屋子里。是不是旁人要算计你,趁机想要进一步抹黑你?阿爸会可怜你的。”景斐妍说。
父亲的情绪是很复杂的。
景仲凛点点头。
他们俩说妥。
景仲凛决定明天去找督军。
而盛远山等在警备厅监牢的门口,候着督军。
“……你没回去休息?”督军看到他,微讶。
盛远山踩灭香烟,琼华落了他满身,他有点像夫人的眉眼笼罩一片白霜,神色端肃。
“没有。里面的女人,仵作是不是说她被勒死,怀了五个月身孕?”盛远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