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也是这个病,相信我,就算不能痊愈,但是至少可以帮鲍叔减轻痛苦,能延长他的生命。”
“小姜知青,我们相信你。能不能治的,也算有个准话。”
他们怕的,是那种无力绝望的打击再来一次。
姜颜给鲍志国诊脉,两只手诊了足足二十分钟,她放下手那一刻,屋里的人都用希冀的目光看着他。
“咋样?能行吗?”
姜颜让小宝给自己找笔和纸,“我来写药方,明天让鲍大哥和鲍三哥一起回镇上抓药,镇上没有,就去县里买,要买全。家里有没有煎药用的壶?要是没有也买一个。病症和我奶奶有九成相似,吃三天就能看到效果,咱们先吃药。”
那就是有希望?
大家立刻兴奋起来。
鲍铁路忙不迭地道:“好,我们明天就去,爸,你听小姜知青说了没有,你这病是能治的。”
“对了,小姜知青,我们村自己种的药材,不能用吗?”
忘了这茬,胜利大队当年可是种了不少药材的,算一算,有很多都该进入成熟期了。
“明天我去看看,咱们抓的这个药是炮制过的,林子里种的药,需要好几道工序才能摆到货架子上售卖,有些药,生熟药性不同,有很多说道的。”
大家点头,他们都不懂。
姜颜有了一个想法,看着鲍铁路问道:“鲍三哥,你退伍以后,应该给安排工作了吧?你没去报到?”
鲍铁路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不适应,干脆拿了一些钱。但是我只是义务兵,给的不多。”
其实这个时候,很多机制还不完善,转业后的安排,远没有后世那么规范。
“那你想过以后做什么没有?”
鲍铁路有点茫然,“种地呗,不是说要包产到户了吗?以前是给大队种地,以后给自己种,打的粮食一卖,饿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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