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翼天分别给了他们一记浅浅的笑，又夹了一只包子。

齐白杏从小道进亭子的时候，看见了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几个月不见，他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哪怕只是吃包子的举动，也能轻易将人迷得神魂颠倒。

曾几何时，他是她的夫君，曾几何时，她是他的良娣。

想起曾经唾手可得的幸福，两行不值钱的泪水从齐白杏瘦小的脸颊上滑落。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岁千千岁！参见两位皇子！”

跪下的人将脑袋埋得很深很深，她不知道会遇见皇上，脸上一点妆容都没有。

她不想让她曾经的男人看见她憔悴的模样。

哪怕他也并非她的男人，哪怕他从不曾认真看她一眼，她也认定他是她的曾经。

太皇太后没理会她，而是看着两位皇子：“如何？梁嬷嬷做的包子可还合口味？”

“太好吃了！”斯年吃完还不忘舔了舔唇。

“很好吃！”天恩擦了擦嘴角，站起来拱了拱手，“多谢祖奶奶！”

“吃饱了吗？”太皇太后含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