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林可谣的角度,她会觉得不舒服。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时忆晗也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你放心吧,我从七岁开始就自己一个人上下学,其实除了嫁给你的那两年受你照顾,别的时间我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所以其实我自我照顾的能力和规避风险的能力很强,你不用担心我。”

“而且我有瞳瞳,我不会再让自己有事。”时忆晗补充,“真有什么意外,也总还有警察的。”

傅宁洲面容一下淡了下来,端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而后把水杯重重往桌上一搁。

“随你。”

冷淡丢下这两个字,傅宁洲起身,转身取过衣帽架上的西装外套穿上,拉开房门要出去时,脚步又顿住。

“希望你真的能像你说的那样顾好自己。”傅宁洲说,“上次你出事,瞳瞳抱着你送她的小抱熊,几个月没撒手过,吃饭睡觉洗澡,二十四小时抱着不让任何人碰,每天一睁眼就是问妈妈去哪儿了,什么时候能回来,天天晚上做噩梦哭着要妈妈。希望你别再给她这样的经历。”

他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讲述她失踪那几个月瞳瞳的反应。

当初时忆晗还在失忆时,他为了不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从来没有和她提起过这些事。

那时的他,舍不得她自责难过。

时忆晗眼泪因为傅宁洲平静的描述不期然地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