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露出一丝异样的淡笑:“河泛流而河泛流,你欠我这么多,今后就慢慢地还吧。”

金纹氏封地,除了边缘上空横立着一尊伟岸的身影,其他一切生活照旧,忙碌的忙碌,闲散的闲散。

但很快,鼓眼氏就派人赶到这里。

一位鼓眼氏的年轻后生,带着一群奴仆护卫,匆匆而来。

当这位年轻人名河东来,算是河泛流的亲侄子,他看到自家的大爷,那已经显化数百万丈的天主神躯后,便是一脸震惊,又慌乱不已。

“大爷你昔日行事霸道独专,家里上下敢怒不敢言。如今既然遭难了,又何必再折腾……”

河东来仰望那伟岸的身躯,眼底深处流露一丝仇恨。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年母亲拉着还年幼的他,以及两个妹妹,在大爷屋外跪了三天三夜,哭求大爷开恩,为他父亲求夺寄重生名额的那一幕幕。

一家人跪了多久,大爷就骂了多久,说老四一家都是烦人精,妄图干扰家里决策。

最后,河东来一家自然乞求无功,永久地失去了家里顶梁柱。

这份仇恨,他已经埋在心里很久很久了。

不只是他,现在整个鼓眼氏,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河泛流”再次证得昊天,重掌封地权柄。

“鼓眼·河东来,求见金纹氏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