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天陆元昌第二日便从牧场那边传出信儿来,他被马匹踢伤了腿,上不得猎场。

这个春猎本就是为他准备的,欲取他性命才安排的。

他像是有准备一般,避开了所有可能有危险的事情。

看来,只能更粗暴直接一点了。

动用皇城影卫去试试,且看看他身边保护的那股江湖势力的斤两。

没等着周元谦安排下去呢,便收到了陆元昌的拜帖,要来王府谈及他和阿怀和离一事。

周元谦看着上面和离两个字,目光沉郁。

好一会,周元谦才冷声道:

“带他进来。”

陆元昌被带进来了,他腿脚本就因为中风落了病,此时并不利索的跪在地上,口中请着安。

“稀客。”周元谦唇角泛起嘲弄的笑意,“本王记得你上次来王府时,是为了求巡防营的指挥使对吧?”

那是在阿怀被他送到自己床上后,他厚着脸皮来求官职。

便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人,成了他和阿怀之间最大的阻隔。

陆元昌此时神色漠然,似乎已不知羞耻为何物。

“王爷既已得了阿怀的心,便不必挖苦臣了,臣今日来,是想成全王爷,也盼着王爷能成全臣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