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那么狠心的男人。
“我倒是奇怪了,这些年我和言之单独写过信,连钱也是分开寄的,可为什么她从没单独回过我的信,连钱也在你手上。妈,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宋言之顿了顿。
她是知道这其中,必定有王艳梅的手段在里面。
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误会。
裴聿琛单独给自己寄过信,可她妈从来没说过。
偶尔宋言之也有些不相信,她曾经也怀抱着期望去问邮寄员,可对方都说没有。
有的都给她妈了。
一次次的希望等来的都是失望。
之后她也不再多问了。
可没想到,他也曾给自己写过信。
王艳梅结结巴巴,眼神闪烁:“我,我怎么知道,我只拿到过我自己的信。”
裴聿琛嗓音低冷,“我寄的信和钱都可以去查,是谁收的一目了然,你当我是傻子好骗?”
“你之前一度拿言之和小宝跟我要钱,最后那段时间尤为更甚,一个月给你寄两三次钱,我工资几乎全寄回来,之前甚至还给人借了钱……”
“你说言之把钱补贴了娘家,导致你们没钱花,我想着爸卧病在床,所以即便是怀疑过,也给你们打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