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薄靳夜面色顿时沉下来,周身都泛开浓浓的寒意。
“您的意思是,连我的话,都不相信,是么?”
厉文烟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连忙否定,“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
薄靳夜嗤了一声,“可我看您的行为,您字里行间的话,一直都是!”
气氛骤然降到了冰点,空气僵凝起来。
“从我当初选择和宁愿在一起时,您就一直在质疑我,百般反对、阻挠,对宁愿也是各种偏见、看不上,看在您是我母亲的份上,我对您几次三番的忍让,才导致宁愿承受不公平的对待和委屈!
现在,我说那三个小家伙,是我的孩子,您还要质疑,甚至不远万里跑过来,要重新做鉴定!
既然这样,那你们也不用认了,总归,当年是我对不起宁愿!”
说到这,他眼睫微垂,一抹阴郁在眼底浮现。
“当年的事,对她造成了很不好的心理创伤,让她受尽了白眼和指责,吃了很多苦头,那些伤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抚平……
她至今还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不说,就是想找机会让她慢慢接受。若是你们现在将此事捅开,她一时接受不了,带着孩子们消失,也是有可能的!
反正,您二位也不是没有孙子,以后大可不必再把厚望,寄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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