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

他依然还是那个冰冷高傲的他。

除了岁月的沉淀让他鬼斧神工般俊美的脸变得更加持稳矜贵外,他毫无改变。

一如既往地高不可攀,冷若冰霜。

真是应了那句,十年如一日。

白映苒思绪顿了顿,记忆追溯到意外的那个晚上,严谨点说,司胤礼也不是一直如此冰冷。

至少那个晚上,他失控了。

起初,男人还能维持体面,因克制而将声音淹没在喉咙里,低低闷哼。

后来,他眼睛猩红,覆在她身上,整个胸腔都在颤动的低吼说明了一切。

那一晚,白映苒着实意外,她一直以为像司胤礼这种兼顾学业和家族事业的久坐型学霸才子身子会比大多数人虚。

没想到,他一次又一次,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毫不知疲惫。

直到她受不住,被弄得快要晕厥,他才停下,将她揉进怀里,轻轻抚触。

白映苒猜测,那晚他如此超强的表现,很有可能是那酒起的作用,他实际上能不能行,值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