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穿着的外套不见了,领带也消失,领口的扣子解开好几颗,握着她的手腕,将她顶在衣柜旁,声线低沉醇厚:

“苒苒,我们不离了,好吗?”

他不想离了。

没有白映苒的这些日子,司胤礼过得很不好,最初那几天,他还可以自欺欺人说,被伺候习惯了,只因身边少了个金牌保姆,不习惯而已。

可随着她离开的时间越来越久,他的心越来越空洞。

吃饭,他可以请十个不同菜系的五星级大厨。

家务活,他可以请一百个不同种类的顶级保姆、菲佣。

可白映苒给他提供的情绪价值,无人能替代。

最近这段时间,司胤礼清楚地明白,他想她了,他舍不得她离开。

原本还处于娇羞状态的白映苒忽地脸色严肃,语气冷冰冰地:“司胤礼,你在说什么?”

男人摸不清她为什么突然如此态度,迂回反问:“为什么这么坚持要离婚?”

“我说过,我要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她跟他结婚的两年,过得不开心,很不开心,那种日子再过下去,她会抑郁。

“一定要离吗?”

“是!”

白映苒决绝冷漠的样子如同一根针,扎进司胤礼的心脏,心原来可以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