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能应付吗?”担心白映苒会吃亏,戴一墨问。
瞥了司胤礼那莽夫一眼,戴一墨始终保持着温文儒雅,完全没被他强悍的震慑力影响到。
“我没事。”白映苒露出一个轻松的表情。
司胤礼不会对她怎样的,他最生气的时候,在她面前最多只是沉默不说话,不会再有其它。
“好,那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谢谢你送的石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白映苒客气礼貌将人送走,身后司胤礼各种不是滋味,就仿佛身体里流淌的不是红色血液,而是深褐色的醋。
哪儿哪儿都是酸的。
对戴一墨那么礼貌干嘛,有什么好道别的,人家对她分明就是图谋不轨。
直到门关上那一刻,司胤礼立即收回所有强势、不爽和酸涩,端端正正站在原地,沉稳内敛,看不出情绪。
关好门,白映苒转身,怒视着他:“谁让你自行打开我家家门的,这是私闯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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