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要!”
两人异口同声。
司胤礼和戴一墨虽彼此瞧不上,吵归吵,闹归闹,但正事上,两人态度还是一致的。
电话那头,宫本议员语气强势:“吾儿只是去贵国游玩,你们却将他扣留,这么做不符合两国的友好条约吧。”
代表政部的戴一墨推了推金丝框眼镜,态度儒雅:
“华国地大物博,山清水秀,海纳百川,我们欢迎世界各地人士来此he法游玩观光,但对于那些fei法的行为,我们也绝不姑息。”
军部的司胤礼就没这么客气了:
“贵公子挟持绑架我国高知科学家,本就违背了友好条约,少冠冕堂皇的东拉西扯了,还是谈点实在的吧。”
宫本议员吃瘪。
当初宫本华泽乔装打扮成受害者想参与绑架事件,他原本是不同意的,觉得太过冒险,但儿子坚持,又见白映苒是个未出茅庐的女人,想着让儿子历练一下也行,便松口答应了。
没想到,白映苒只跟男仆宫本华泽第一个回合碰面,就识破了他的身份不一般,虽然不知道他真实身份,但猜出他一定有背景。
如今绑架白映苒这事给人落下把柄,就算他爸爸在岛国位高权重,想捞人也没那么容易。
宫本华泽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他的破绽在哪里,他一身破旧衣服,为了逼真,手腕上的伤真假参半,还故意佝偻着背,戴着镣铐。
“那你们想怎样?”
经过几个回合的谈判,宫本议员的气焰低了些。
他唯一的儿子在司胤礼手中,就算心中再怎么不忿,也只能忍着,不敢轻举妄动。
宫本议员也是无奈,人在对方手里,想靠耍嘴皮子把人接走肯定行不通,规矩只得由对方来定。
他们想怎么样?
司胤礼和戴一墨不动声色对视一眼,大鱼终于上钩了。
至于放人的条件嘛,暂时不急,先将人再关关,去去锐气也是好的,但不管怎样,一定要让岛国大出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