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疑道:“下药,那公主还想害你?”
沈卿尘‘哧’地一声笑了出来:“害他不至于,但下点媚药促成好事倒是大有可能。不过……”他话音一转,口吻极其戏谑地说,“以云兄如今这身姿,怕是不能令那公主满意吧?”
鹿呦:“……”沈卿尘居然和她想到了一块去了。
云義脸色一黑,很快便不屑一顾道:
“我的身和心都只会是阿吟的,我能令她满意就行了,至于那公主如何,与我何干?沈老板既这么能耐,可以去自荐枕席一番,云某自愧不如。”
说罢又低头来问她,声音含了丝极浅笑意:“阿吟,你可满意?”
鹿呦:“……”
这下轮到沈卿尘脸黑了,手往前一伸,精确无比地将鹿呦从他怀里扯了出来:
“隐身符快失效了,我先带小呦呦离开,你先自个儿在这儿待着吧,过两日我们再来寻你。”
云義下意识想伸手拉她,又很快控制住这种冲动,这里确实不适合她待。
神色微沉,目光郑重凛冽地看向沈卿尘说话的方向,艰难道:“保护好她。”
“要你说。”沈卿尘冷嗤一声,揽过鹿呦的腰就飞了出去。
眼见两人离开,云義狠狠掐了掐掌心,死死咬着牙,呆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抑制住心里暴躁的杀欲。
这种不得不把自己的女人托付给别人照顾的感觉,令他有种无力的恼怒感。
只有持衡拥璇,统御天下,站到那最高的位置,成为至尊至强者,才能随心所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护自己想护之人。
这一刻,对权力和修为的渴望已达巅峰,哪怕他已是威震天下的万乘之尊,哪怕如今大乘期的修为已是世人难以企及和想象的高度,可他还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他想令这天,令这地,令这世间万物都臣服于他之下,想强到这世上没有一人再敢打她的主意,也没有一人再敢欺她辱她。
…
带着小鲛出去后,隐身符刚好失效,三人在森林里寻了一处隐蔽的山洞,在里面燃了一堆火,鹿呦之前买的那些帐篷,驱虫的东西可算是派上了用场。
为防止意外,她身上备了三顶帐篷,刚好一人一个,鹿呦铺好被褥出来,沈卿尘烤得肥兔子也正好熟了,笑着将之递给她,问道:
“你觉得那小子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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