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声音带着些微哽咽,扑在他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一颗心霎时便软了下来,语声也变轻柔:“孤不走,孤陪着阿吟,哪儿也不去。”
她仰头看他,圆润眸子微微发红,睫毛都湿润:“真的?你不骗我?”
他失笑,摇了摇头,脸上哪儿还有刚刚的戾色,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自然又宠溺:“不走,孤若走了,你可不得用泪水淹死孤?”
刚娶的新妇是需好好疼爱的,他现在走,确实不太像话。
鹿呦悄悄松了口气,捧过桌上的盅碗,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这是臣妾亲手熬的,陛下尝尝?”
他张唇,乖顺地含进嘴里,又蹙了蹙眉看她:“苦。”
鹿呦笑眯眯,一勺一勺喂给他:“滋补汤嘛,确实苦了些,但对陛下有好处的,怎么样,陛下喝了有没有觉得这味道熟悉?”
滋补汤?她是觉得他满足不了她,委婉来提醒他?还是说,是真的想让他进补,好让他更勇猛一些?
鹿呦哪里知道他在想这些,她现在喂他吃的东西都是以前为哄他常做的,只盼着他吃后能想起来点什么,一个充满期待,一个却完全想歪。
晚间,某人少不得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实力,真把人欺负哭了,又赶紧搂在怀里哄,见终于哄住,才振振有词地说:“不是王后暗示孤的吗?今夜孤的表现可还令你满意?”
鹿呦:“???”
就这样一连过去数月,鹿呦仍没有唤醒他,反倒找着了一个适合演‘奸夫’的人选,那就是封离的王叔封旒。
此人风流成性,胆子极大,要是云義看到他们俩拉拉扯扯,还原一下以前陈最来找她时的情景,说不得更能刺激他一点,然后就恢复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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