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既惊动了天家,又惊动了谢书翎。
谢元瑾安插在岭南的眼线,自然监视到了谢书翎的动静,正好谢元瑾就在岭南赈灾,于是眼线连忙分派人手,快马加鞭给主子报信。
而另一个人则继续在当地盯着,记录着谢书翎的动向。
谢元瑾所在的城池,距离谢书翎落脚的地方,也是两天左右的路程,看见风尘仆仆的报信人,他连忙将对方引到避人耳目处说话。
“这里没人,说罢。”
“主子。”报信人立刻汇报道:“谢书翎于五日前忽然只身离开屿县,快马奔跑两天两夜到了湛州,然后进了一个赌庄,就再也未曾出来。”
赌庄?谢元瑾心想,谢书翎个穷鬼穷得叮当响,这些年靠着谢明宗在县衙捞到的油水,也仅仅够一家人过上好点的生活,哪有闲钱去赌庄消遣?
再说了,就算有闲钱也没必要跑到湛州,所以三岁小孩也猜得到,这个赌庄肯定有问题,要么就是谢书翎在联系同伙。
“好,我会立刻派人去湛州支援。”谢元瑾吩咐属下道:“你休息半天,明日一早回去继续盯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