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九摇头,“可我感觉嫂子你剥的比较甜。”
叶梓轻横他一眼,乖乖地又拿起一只虾剥了起来。
正当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阿梓!”
叶梓扭头看看,脸上的笑容就滞在脸上。
转角可能遇到爱,也可能遇到前夫。
眼前站着的人就是她的前夫吴阿水。
吴阿水明显喝了酒,脸色通红,身上散发酒气。
他的目光在叶梓和严初九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叶梓手上剥了一半的虾上。
叶梓的反应很快,将原本要喂给严初九的虾塞进自己的嘴里。
严初九则是反应有点慢,有种偷别人老婆,被抓奸在场的尴尬。
不过再想想,他又迅速镇定下来。
叶梓和吴阿水已经离婚了!
自己跟他的妻子…不,前妻有什么奸情,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严初九平静的开口,“水哥,你也在这里吃饭啊?”
吴阿水没有搭腔,甚至没有看他,只是看向叶梓,“阿梓,我有话对你说。”
叶梓看到他,前尘往事就如旧电影在脑海中播放。
好心情也瞬间被打到骨折!
她面无表的摇了摇头,“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请你走开,不要打扰我们吃饭。”
吴阿水仍然坚持,“就几句话!”
叶梓真觉得跟这个男人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但又怕影响到自己老板吃饭,于是就跟他走到了一边。
“阿梓,我现在在给黄宝贵开渔船……”
叶梓有点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这个事你说过了。你就直接说你想干什么?”
吴阿水犹豫一下,终于张嘴,“你把你爸那本日志给我吧!”
叶梓直接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耳朵,难以置信的看向吴阿水。
……
吴阿水现在虽然投靠了黄宝贵,替他开一艘四十多米的大渔船。
表面说是一艘渔船的船长,很风光的样子,其实并没有得到重用。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黄宝贵却不觉得吴阿水有资格跟自己做朋友。
因此他给吴阿水两个月的试用期,如果没干出成绩,吴阿水不止要下船,甚至没有工资。
这一趟出海,吴阿水负责的渔船收获只是一般,堪堪打平了油费与支出。
这样的结果,让黄宝贵很失望,声称下一趟他还是这样,也不用试两个月了,立即收拾包袱滚蛋。
吴阿水刚才之所以在喝闷酒,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总结自己打龟的经验,觉得之所以没打到多少鱼,是因为标点没选对,然后就想起了叶梓父亲留下的航海日志。
那本航海日志,叶梓以前给他看过,上面记载了很多鱼群活跃的黄金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