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吭声。

十二岁时最好的朋友替自己挡刀又跌下了悬崖,得多冷漠才能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许诺也想到了。

看着老大不小还哭的跟个小屁孩似的萧净尘,许诺叹了口气。

踢了棉拖鞋,坐到萧净尘旁边,她隔着被子拍着他的后背。

“好了,别哭了,虽然那一刀挺疼的,但至少我们俩都活下去了。”

“萧净尘,刀插我身上呢,我都没哭,你哭啥啊。”

知道自己给小不点造成了创伤,许诺很好的人畜分离,将面前这个当做了小萧,而不是孽畜大萧。

她的话似乎真的有用,在许诺一下一下安抚中,萧净尘的啜泣声小了。

打了哈欠,见他终于不哭了,许诺轻手轻脚的爬下去,带上门回了自己的住处。

被子蒙上脸,许诺倒头就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萧净尘是被鸡鸣声吵醒的。

没有赖床,睁开眼后他便起床了。

他隐约记得自己昨晚睡得很好,前半夜或许还不舒服,但后半夜好像有个熟悉的声音在温柔的哄着自己,让他不自觉的陷了进去,忘掉一切忧愁,沉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