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头发遮挡在她的脸颊两侧,她额前的刘海在她眼皮上落下的阴影更叫人看不清楚她的眼神和表情。
蒋行叙的眸子微微眯起,想问她怎么了,话到嘴边时,她将将抬头。
只见平日里她那双乌润得仿佛能掐出水的剪瞳,此刻当真一颗一颗地掉着眼泪。
“为什么?”她看着他,浓重的鼻音挟裹她满腔的伤心,“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蒋行叙站直身体,沉默地正面面朝她。
沈时茵的眼泪越掉越凶:“你冒充你哥和我上+床,难道不是等同于强+奸?你和你哥仗着是双胞胎,这样骗我,我就算要去告你们,还连证据都拿不出来。”
蒋行叙抿一下唇,旧话重提:“你可以分手。”
“我说过,如果你觉得受到欺骗,如果你觉得我哥和我都不是好人,首先最应该做的是及时止损,趁着还有挽救的机会立即抽身离开。”蒋行叙更为完整地重新表达他之前已经跟她传递过的意思。
比起他疑似好心的劝说,沈时茵感受到的是他在找补。他明明在暗示她,但就是不愿意直接承认,她对他们兄弟俩的指控属实。
想想也对,一个偷摸干了坏事的人当然要嘴硬到底、强行狡辩、坚持否认,否则警察局用不着辛辛苦苦审犯人、拿出证据迫使他们招供。
沈时茵既不是有威慑力的警察,也没有证据,他更加没有理由承认。
但他嘴硬他的,沈时茵继续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