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不变的黑灰色水泥路，很容易让人视觉疲劳，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男人留意到她的动静，嘴角忍不住弯起，“困了，就眯一会吧。”

白许龄强撑着摇头，“没事，我不困。”

她坐在副驾驶都感觉到困意，那他开车不是更容易困？

“顾教授，我们去哪里？”她试图找话题。

顾靳乔食指轻点着方向盘，“你现在才问去哪里，不怕我把你带去卖了？”

女孩儿摇摇头，“才不怕，您和我说要去爬山，只是没告诉我去哪座山而已，我也不值几个钱，大费周章卖我，您还赔油费呢。”

男人闷笑一声，“你不值钱？你也太小瞧自己了吧？”

“那顾教授说我应该值多少？”

男人不加思索，“无价，你，不能用简单的数额衡量。”

白许龄的心跳又止不住加快，她垂眸嘟囔道：“顾教授，您甜言蜜语都向谁学的？”

“这是甜言蜜语吗？我只是说了我心底的话。”顾靳乔打了左转灯，“我们去爬三千五百米普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