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曾做过,更不曾佩戴过什么华贵玉扣,况且……若真上了战场,谁会戴那种华而不实的东西。”
沈寒天慢条斯理道,“微臣是文臣,这一点,从未忘记。”
“是啊,有人把矛盾指向了你,从那么早开始铺垫,怕是要冲着你来。”老皇帝叹息,“衡王那边学得如何?”
“衡王殿下聪慧过人,且又勤勉用功,进步飞快。”
“好,过两日朕准备亲自查一查他的功课,若是真如你所说,朕重重有赏,但要是不如意,你身为兼皇子太傅,怕难逃其责。”
“是,一切听从陛下旨意。”
君臣二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沈寒天要离去前,突然开口询问:“陛下,不知陛下能否将内子的一封书信赐予微臣?微臣想……带回去。”
说着,他准确地报出一个日期。
老皇帝翻出那一封,里头的内容写得尽是商线沿途的地理风貌,并无什么重要信息。
见状,老皇帝忍不住笑话他:“她就没给你写过信?”
“写了。”沈寒天面上微红,“只是……给微臣的信到得没有这么快。”
老皇帝把玩着那两张薄薄的纸,最后笑道:“瞧你那出息样,让外头誊写一份出来,这一份你拿走。”
沈寒天喜出望外,又深深跪拜谢恩,方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