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个交易。”
……
当夜,安颂伊突然发起了高烧。
“别,别告诉……他。”
她迷迷糊糊抓住三哥的手。
“好,三哥不说,我们伊伊先打针。”顾良辰红着眼睛,把人抱在怀里,谷雨手里拿着十厘米的粗针管走过来。
“唔……疼……呜呜……”
安颂伊被疼哭,眼泪从眼角落下。
“疼……妈妈……”
顾良辰深呼吸一口,心疼地拍着她肩膀,声音带着颤音,学着母亲当年唱得二哥,哄着,“伊伊乖,乖宝宝,在妈妈怀里睡觉觉,睡觉觉,长高高……”
打完针。
安颂伊沉沉睡了过去。
谷雨擦掉眼泪,“如果明早还没退到39度一下,就该通知大哥了。”
顾良辰低头看着床上的人,低头用自己额头抵着安颂伊的额头,眼泪随着他的声音,落进妹妹发间。
“臭丫头,一定要撑下去,三哥求你了。”
——
另一边。
包厢里。
陆北淮双腿交叠坐在三人沙发,而他对面,一个中年男人拘束地只做坐了沙发的三分之一,双手搓动,脸上满是小心翼翼。
“不敢做吗?”
男人一脸悻悻,“这都二十多年了,要翻案难度大啊,当时参与的那些人,现在的位置不一定比我低,我这……”
陆北淮垂眸整理了一下手上腕表,没说话。
男人坐立不安,“陆先生,我知道陆氏的能力,但是你们的主场毕竟不是在帝都。”
“两年后的总统大选,你想上吗?”
男人一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