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
文贤莺一下子就觉得石宽可不只是有点小聪明,还是个挺有深度的人。她不想去雕刻石宽,石宽就该是原本的样子,或者说她不知道想把石宽变成什么样子,现在的石宽已经让她非常满意。她情不自禁地也回吻了过去……
正月十四这天,文家又一次变得热热闹闹的,结婚酒要喝两天,头一天是晚宴,第二天才是正日子。
文家同时娶儿媳妇又嫁女儿,这可真是双喜临门啊。要不是之前文贤昌闹了那么一出,那就堪称完美了。不过这一切都是文老爷自找的,文家也算是该有这么一劫。
杨氏给文老爷套上裤子,又把外套的扣子扣好,扶着他坐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道:
“明天你既娶儿媳妇又嫁女儿,你打算去哪家呀?”
“欧力!(都去!)”
文老爷使劲儿扯着嘴,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都去,你忙得过来吗?还有,你不怕贤昌啊?”
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杨氏对文老爷那含混不清的话,也能听懂个八九不离十了。实在听不明白的,看看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也能猜个大概。
“哦是爹,庐八。(我是爹,不怕。)”
文老爷已经恢复了许多,没有了之前的那些沮丧和恐惧。
“木德,进来把老爷搬上椅子。”
杨氏朝外面叫了一声,又说道:
“你还说是他爹,被他听到了,又得掉一层皮。”
“喔是掩子,嘎是嘴。嘴会楼狗,喔不动,嘎良布搞。(我是岩石,他是水,水会流走,我不动,他强不久。)”
这话比较长,文老爷说着,一大团的口水又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杨氏急忙拿过毛巾去接住,并把那毛巾系在了文老爷的脖子上,再次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