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莺也笑了,在石宽的怀里动了一下,说道:
“是你自己说要忍的,我可没逼你。我听说阿香和上次来喝酒的唐工是一对,怎么回事啊?他们看起来也不般配呀?”
“缘分呗,缘分这东西谁能看得清,我和你不也不般配吗?你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我是一坨屎,不也走到一起来了吗?”
石宽把自己比作一坨屎,其实也并不贬低自己。因为文贤莺实在是太高了,他至今都感觉能娶到文贤莺,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会比喻就别比喻,什么屎啊屎的,要是在吃饭时说,我可一拳把你打飞。”
文贤莺嘴里说要打,实际上是往人家怀里钻。
石宽惬意的笑了,把文贤莺搂得更紧,慢慢的说起了阿香和唐森的事来。
文贤莺听着,有些感动,叹了口气,说道:
“阿香也是苦命人,真和唐森在一起,那也是个好结果。”
感慨的同时,石宽突然就想到了罗竖,他把文贤莺的脑袋顶起来,看着那明亮的眼睛,认真的问:
“我发现最想赎阿香出来的不是我和唐森,而是罗竖,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文贤莺想了一下,默默的点了点头。
石宽又问,语气还有些担心:
“你说罗竖是不是想拉阿香入伙?”
入伙就是加入G产D,文贤莺又沉默了一小会,这才说道:
“如果G产D是把那些在火坑里的人拽出来,那拉入伙也没什么不可以。G产D的事,我们还是别管那么多。”
石宽知道不是不管,而是他俩根本管不了。G产D选择和天下穷苦受剥削的人站在一起,那也没人能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