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文老爷开心,杨氏心里也跟着开心。她推着的这个人是她丈夫,虽然在最风光的时候,避她如瘟神,但毕竟还是她丈夫。当妻子的,自然是希望丈夫开心的。
“归嘎,果讲烂里。(回家,我想看你。)”
和所有男人一样,心情好了,就会想那种事情。文老爷也不例外,现在天气热了,脱去衣服也不会觉得凉,他想和杨氏重温一下旧情。作为一个男人,只有在那方面行了,才是一个男人。现在他是肯定没有办法和杨氏做那种事的。但要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反应,有的话,被气中风就当做一场大难,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杨氏还不太明白文老爷的意思呢,温和的说道:
“看我在哪里不可以看,干嘛非要回家去?”
“果讲嘴里。(我想睡你。)”
反正他俩说的话,也没人能听得懂,再说了,在石宽门前这条小道,也没有什么人走过。说得直白一点,那也无所谓。已经瘫痪这么久了,文老爷说出这话,竟然像是回到了少年时,脸都有点红了。
理解了文老爷的意思,杨氏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这是时隔十几年了,再次从文老爷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她心里难免有些期待,颤抖着问道:
“你……你要睡我?你还……还行……”
“顾鸡唠,果讲字字。(不知道,我想试试。)”
文老爷心里虽然有那份冲动,但在外面不能体现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回答得还挺真诚的。
杨氏不再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脚步,脸也更加红了。文老爷的手以前可比现在僵硬得多,经过几个月的修养,灵活了不少。一个男人,如果知道自己还能做那事,肯定会充满自信,对身体的恢复是有帮助的。她想配合文老爷把那事完成,能恢复一点是一点吧。
回到了家里,她把文老爷推进自己的卧房,也不用木德来帮忙,竟然能把人抱到了床上。
她把房门闩上,窗户关好,心跳如鼓的来到床前,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轻飘飘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