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赞道,“如今只待时机,一遇风云变化龙!”
“三弟说的是,四弟你这几年来,倒是没有疏于练功,只怕你是我们几兄弟中走的最远的那一个了。”
萧峰话语之中不无赞赏,有弟如此,夫复何求?
“大哥和三哥倒是抬举我了。”
赵朔谦虚道,“你们二人的内力犹如汪洋大海一般,宽广的无有边际,小弟却是如同一洼溪水,怎能同日而语?”
“刚刚小弟,可是最先败下阵来的那一个。”
“你我兄弟,莫要再推辞这许多,你的本事,旁人不知,我和三弟难道还不知晓?”萧峰一副责怪人的样子,“咱们三个,就是属你最为谦虚。”
“况且你我兄弟之间,谁强谁弱也无所谓,难道你我兄弟就是靠着武功来一论长短不成?”
“大哥说的是!”
赵朔笑道,“刚才和两位兄长才喝过酒,眼下打过一场,咱们不如再回屋中喝一番酒如何?”
“正有此意,走走走!”
说到喝酒,萧峰的眼睛又是亮了,他最喜欢喝酒的了。
三兄弟回到屋中,端起来酒杯,杯中酒尚温,正是好喝。
一顿酒喝完,三人也是喝的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