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我手腕的动作太快,又很用力,我手里那半块海棠酥就那么掉在了地上。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一板一眼道:“大梁建朝不过两年,前朝沉疴太多,阿钦大刀阔斧地改制,至今尚算不得稳固,朝中人心便尤为重要。若株连三族,所涉太广,人人自危,朝堂怕是都要血洗一遍。”
“这些道理,阿钦应当比我懂。”
他似是愣了一下,手上更用力了:“是虞博仁的意思?”
“是虞博仁让你来劝谏的?不是你为了……”
我愈发听不懂他的话,但也没有否认是父亲叫我来的,只皱着眉往回抽手。
萧玄钦松了手,却猛地将我拉进了怀里,牢牢锁住。
他像是喟叹般一声声唤我“晚晚”,我犹豫了一下,本要推他的手顿了顿,还是回抱住了他,低低应道:“我在这儿。”
他应当是有什么心结,才这般患得患失。
我想着,等我找回先前的记忆,便能替他将这心结解了——不然往后时日那样长,总不能叫他一直这样难受下去。
萧玄钦要严惩那些人,其实不过是因为他们对我动了手——他要借此事敲山震虎,让朝野上下明白,再如何,手也不该伸到我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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