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捻着胡须给汲无忧把了好半天的脉,把着把着忍不住就啧一声,啧啧三回后,汲无忧的心啊,哇凉哇凉的。
好在老道终于收了搭脉的手,“大人,您这是被人算计了啊。”
“怎么说?”
“您家夫人被人下了药,您也被人下了药,若不是遇到贫道,你们夫妻这辈子嗣就与子嗣无缘喽。”
汲无忧忙追问:“那我这身体还有法制吗?”
老道捻着胡须哀叹了一声:“难,难啊!”
汲无忧顿时如丧考妣。
谁知老道又道:“也就你运气好,遇到贫道了,放心,能治!”
汲无忧的眼睛刷一下子就亮了。
“还请道长帮我!”
“想来大人也肯定请不少大夫看过了,谁也不敢说能治好是吧?”
汲无忧红着脸点头,那些庸医连半点法子都没有,道长是唯一一个说能治好的。
“只要道长能治好本官的病,本官愿奉上千两黄金。”
“先别急,你这个病比较麻烦,贫道需要几天时间准备,外敷内服的药也都比较珍贵……”
汲无忧立刻拿出一沓银票,“这是定金,道长尽管准备。还有一件事想和道长商量。”
老道不动声色收银子,“大人请说。”
汲无忧:“道长,本官想买下您这两种药的药方,不知要多少银子?”
老道心道:妥了!
……
半个时辰后,师徒俩被汲府的下人恭恭敬敬的送了出来。
这次两人没急着回清风观,而是去了京中最有名的如意楼,点了一桌子的菜大吃大喝了一顿,临走前还打包了两只烤鸭。
之后雇了辆马车回了道观。
原本和汲无忧约好的是五日后去汲府治他的不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