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见……”

“我也见着……”

几人支支吾吾，显然说不上来。

（果然不出所料！）

其实柳休在提问前心里就有了猜测，选择提问只是验证自己的想法而已——凡是亲眼看到窗外内容的人，都会无法描述具体状况，但只要没瞧见，就没问题，比如那位灰衣玩家。

“行了，别硬挤话了。”

柳休摆摆手打断他们，“接下来我提问，你们只需要点头或摇头就行。”

“好的。”四人纷纷应声。

柳休沉吟片刻，抛出第一个问题：“你们从窗户外看到的东西，会让你们感到害怕吗？”

四个玩家里，两个点头，两个摇头。

他眉头拧成一团，追问道：“会让你们紧张吗？”

这次，仍是两个人点头，另两个人摇头。

不过，这两批点头的人并不一致——这次回应的动作正好跟上回相反。

柳休顿时头疼不已，试探性地问了个新问题：“那东西让你们想笑？”

四个人里，三个果断点头，只有一人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