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标价,她不值得一开始就拥有最好的。
她泪眼朦胧自嘲着摇头,他果然跟安弼怀岳梦没什么不同。
这个惨烈的现实让安锦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她抹掉泪水,拿起外套和包对谢衍道歉之后大步的往外跑。
连电梯都不想等,推开楼梯间的门就往下冲。
空旷的楼梯间,只有她急促的脚步声咚咚不停。
傅寒时起身追出去,在推开楼梯间沉重的铁门时,手臂突然被攥住,他脚步一顿蹙眉回首,就看刚刚那个阴阳怪气讨人厌的男人正拎着棒球棒对他假笑。
“松开。”他沉声催促。
“要是我就不松呢?你看为了让你看到我的诚意,我还带工具了呢。”说着谢衍举起棒球棒动作娴熟的绕腕抡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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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一路跑到办公楼后面的花园长廊里才停住脚步。
已经冷下来,这几天降温厉害,盘在长廊石柱上的葡萄藤已经褪去最后一点绿色和水分,变得枯黄而没有生机。
就像她的婚姻一样。
她坐在石阶上冷静一会儿,咽下肿胀的酸涩,等眼睛不再潮热之后才起身去另一边路边打了一辆车直奔拳馆。
自从她回滨城之后,跟新事业一同开始的就是学习拳击自保。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考察多种“武力”方式后,选择了看起来最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