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想让他知道,过去那半个怯懦的自己,终于被他们联手绞杀升天啦。
见傅寒时轻轻摇头,安锦才饱含恶意地扯唇笑笑,“因为这样再被人拖走我起码能保护自己呀。”
歪头好似天真,可眼底冷下来,含着冬风冷雪,“总不至于再求你又被拒绝。”
“安锦!”男人突然扬声,忍无可忍。
他清俊的眉心紧拧着,眼底先是震惊,然后好似海底火山爆发掀起惊涛骇浪,“之前是我不对,可你怎么能伤害自己?”
“呵。”
反应好大。
至于么?
早干嘛去了?
安锦没忍住笑出声,脚踝微微用力挣脱他的桎梏,脚尖点在他胸口上而后发力出乎他预料地将他踹远一点,然后她起身捋了捋裙摆,又将衣袖拉下来之后才漫不经心道,“之前想跟你过一辈子才是伤害我自己呢。”
“那你现在呢。”傅寒时沉沉的嗓音身侧响起。
可安锦再也不怕他,不在意他的喜怒哀乐。
安锦眼睛湿润,眨干蒙蒙雾气,轻笑一声,“我现在?我现在觉得及时行乐也挺好。”
回眸满不在乎眼神滑过他,没有波动仿佛在看一个死物一般,“今天跟你,明天也能跟别人,我还得谢谢傅总能让我有机会体味一下这花花世界呢。”
花花世界呀。
利剑从颈后插入直将他钉在原地,高高在上的傅总第一次露出错愕、心痛、悔恨的神情,他失神地看着她毫不在乎的背影。
离开时她甚至还懒洋洋地对他摆摆手。
走到门口时,安锦突然止住脚步,从黑色小挎包里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仅有的几张红色纸币放到门口柜子上,回眸看他,“昨晚体验很好,可身上现金就这么多,都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