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却越来越安静,到最后几乎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四周隐隐约约的啜泣声格外明显。
有泪点低的小姑娘扭头掩面呜呜直哭,包括刚刚那个拐郁清河过来的小编辑。
傅寒时没有出声,隐在光后的黑暗里眸光深邃的凝视着她。
“那你怎么想到这个主题的呢?”导播忍不住在场外出声。
安锦明艳动人,看起来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豪门小姐,他也听领导说,人家家里条件的确极好。感觉跟这个主题不是一个世界,怎没想到的呢?
听闻这句话,安锦静默着。
连屏幕里刷的弹幕都停了,等待她的回答。
怎么想到的呢?
因为她似乎有相似的境遇。
只不过她是被隐形的绳索拴着。
那个女性形象不是她,却也是她。
因为她也曾被困在绝望不见天日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笑笑,说,“等电影拍出来大家就知道啦,我们计划也会有电影纪录片。”
可惜这个笑容落在谢衍眼中有些苦涩,他眸光发深,先是眯眼看了一眼灯后的男人,弯弯唇抬起手臂绕过郁清河后背轻拍安锦肩膀,笑得像一只吃到肉的坏狐狸,“那我们先抽奖吧?”
“说不定冲着奖品,大家能一直关注我们的拍摄过程呢。”
“好啊。”安锦抬手对着镜头展示手上的心型粉钻,轻轻晃动两下,精致的钻石在盛大的白色光芒下璀璨生辉。
“我们怎么抽比较好?”
从她开始叙说开始,傅寒时胸口就像隐藏一把火焰,她的每一句话,眼底的每一丝伤痛都变成热油滴上去,那朵火焰越来越大,越烧越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