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床说是吊床,但面积不小,妥妥够傅寒时睡了。
就是上面纵向空间小,直不起身子,只能躺着睡觉。
所以安锦当时在两个床里果断选了车厢后面那个,更别提吊床爬上爬下还不方便,要一下没踩住摔了呢?
“好。”他眼里湛满星光。
傅寒时身高腿长,他才不在乎这个,他在乎的是不是能和她一起。
除夕夜,旧年尾巴新年伊始,能与她同在一个空间里,他就已经觉得很满足。
洗漱完,他还想跟她聊聊天。
可她已经麻溜利索爬回床上钻进被窝里。
“最近安弼怀和岳梦找你了吗?”他靠在车里的小沙发上问。
原来傅寒时还尊称他们岳父岳母,但在他知道他们对安锦并不好之后,也随着她直呼他们大名。
他对他们尊重,帮忙联系顶级医疗资源还有对安氏的暗中扶持都看在安锦的面子上。
安锦有些困,被空调温热的微风吹得昏昏欲睡。
本来要睡着了,听到他的问题她翻身趴在枕头上,大脑转速缓慢地哼唧一声,“找了。”
她把这段简单概括一下简单讲给傅寒时听。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安弼怀和岳梦被拉黑不能给她打电话,又换了别的号码。
但是他们换一个,她就拉黑一个。
后来实在烦得不行了,安锦恶狠狠地恐吓他们,“你们要再给我打电话,我就告诉安湛啦。”
当谁不会告状似的。
这一句一下扼住他们命运的喉咙。
儿子还是更重要,他俩彻底安静了。
“然后呢?他们说什么了?”他嗓音有些发紧。
“没说什么了,就跟以前一样。”说那些奇奇怪怪道德绑架惹人讨厌的话。
反正说来说去都不算人话,安锦也不往心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