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的第二天，大家都起来得很晚。

舞会在午夜12点结束，但不少人都有另外的节目。

12月的阳光还是很明媚的，当光线照耀在赫敏紧闭的右眼皮上时，她轻轻搭在文森特胸膛处的小手突然抽搐了一下。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睁开眼看见了文森特温柔的眼神和微笑的嘴角。

“早安。”

她的嘴角也微微上扬着，“早安。”

文森特刚要凑近就被她用小手抵住胸膛。

“你还没刷牙呢，臭死了。”

赫敏嫌弃的小眼神没能成功阻止他，长长的热吻中途，她不知不觉地趴到了他身上。

突然，她坐了起身，急忙寻找着昨夜脱下的晚礼服，“都快中午了，我们得赶紧回城堡。”

文森特单手撑起脑袋，“今天又不用上课。”

赫敏努力伸长小手，抓住裙摆边缘把礼服裙子拉过来，“我们消失了一整晚，再不冒头他们怕是会在门厅的公告栏挂上寻人启事。”

“有这么夸张嘛……”文森特一览无遗地欣赏起她的绝美风景。

赫敏赶忙用裙子遮住，但很快又松手任由裙子滑落。

“好看吗？”

文森特脱口而出，“好看。”

她气鼓鼓地撅起小嘴，“那你看够了吗？”

“差不多了。”

等到她穿好衣服，文森特意欲未尽地伸了个懒腰。

他刚穿好裤子，赫敏便迫不及待地把衬衫递过来，上面被扯掉的纽扣已经用魔法找回来复原好了。

再穿上盖了一夜的礼服外套之后，她解开束在脑后的红色领带，踮起脚尖给他戴了起来。

“不对……昨晚好像不是这样的……”

按照记忆里的画面又尝试了几遍，她终于满意地把领结往上推。

文森特弯腰捡起她的高跟鞋，“你的头发也需要整理一下吧？”

赫敏稍微抬起左腿，“对，还有妆容！”

重新弄太麻烦了，幸好她记得昨晚的具体造型。

几个简单的无杖施法小技巧，她的头发和妆容都回到了昨晚舞会时的样子。

可不管再怎么努力还原，有些东西始终是无法还原的。

穿好鞋子的她往前走了几步，仍然能感受到微弱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