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养蛊殿的负责人,族中大狱里有什么样的蛇虫鼠蚁,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根本顾不上被扇得肿得像包子似的脸颊,立马跪在地上,抱住佘筹的腿连连哀求:
“族长大人!求您开恩呐!”
“我知错了,知错了,我再也不敢冒犯大恩人了!!请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那声音呼天抢地,凄惨不已。
哪里还有往日半分的气焰?
听到随他一同前来的养蛊殿的同伴们,个个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纷纷垂下了头。
“哼!”
佘筹冷哼一声,一拐杖将鸡冠头男子的手从自己小腿上敲了下去,
“早干什么去?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
“你谋害大恩人,就是谋害我们全族之人,抹黑我们白蛇族的脸面!”
“若非大恩人宅心仁厚,未点名处罚于你,否则关大狱都算是轻的了!!知足吧!”
话音落下,四周守卫与人群,都传来了赞同之声。
但仍有许多人认为,族长对鸡冠头男子的惩罚还是轻了些。
大恩人没有直说严惩一事,但不代表我们白蛇族不该去做。
身为族长的佘筹又如何不明白这一层道理。
“哼,你这混账,最好祈祷恩人性命无恙。”
佘筹苍老的容颜满是厉色,用罕见的凶狠口吻说道:
“若恩人有个三长两短,就算你爷爷现在活过来,也保不住你的小命!”
话音落下,
他眸光扫向身旁一众高大的蓑衣护卫们:
“来人,把他给我立刻拉下去!!”
“大恩人若安然归来,还则罢了。”
“若大恩人但凡有丁点闪失,便用这孽障的人头向恩人赔罪!!”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