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亭指了指土坡,说道:“后来把我埋到了这里,说我既然选择这里,说明我喜欢这里的风景,喜欢这里的日月同辉。”
步平安诧异道:“墓碑呢?”
焦亭苦笑:“他舍不得为多我花钱,弄了种很像石头的木头雕的,河边潮起潮落的,墓碑腐败后被河水带走了。”
“我好冤啊!我明明是被谋杀的,为何投不了胎?”
步平安苦笑道:“天道不仁,它不会因为你可怜就优待你。”
焦亭絮絮叨叨的哭道:“为什么呢?我不是自杀的,为何判定我为自杀呢?”
“为何这些儿女没一个替我主持公道呢?”
“我半身不遂,我怎么自杀啊?”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难道一直都是骗我吗?”
张婆轻咳一声,打断了焦亭的精神施法。
她放下针线,看着焦亭的虚影,说道:“都是女人,你的痛苦我其实是能感同身受到的。”
“但还是容我说些不好听的实在话,因为不好听,所以…也许可以让你痛定思痛的想通一些心病。”
焦亭说道:“你说…”
张婆平静道:“在你决定抛弃前夫改嫁给这个长相儒雅的童生时,对于天道而言,你其实就是在慢性自杀了。”
见焦亭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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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婆说道:“只会说好听话、只会说大话的人,往往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我活了一辈子了,我就没见过一个好男人是不跟自己媳妇讲道理的,也从没见过一个花言巧语的男人会善始善终的。”
“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