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振鹏则叹了口气:
“辰穹司的古墓都要比这里好勘探的多,从水银中游过去,我总感觉过于冒险了。”
余晖笑笑:
“直接潜进去肯定不行,乘船的话就靠谱多了。”
老鱼瞬间明白了余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利用水银上的蚺蜕?”
余晖再次点头:
“对,我看过了,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蚺蜕,它们虽是空心,但结构是完全封闭的,厚实得很。”
孙振鹏一愣:
“它们?”
余晖侧身走到洞口旁边,蹲下身子回应道:
“对,它们,据我观察,至少有四个,完全够我们单人乘坐,再加上水银的浮力极高,只要保持平稳,骑着划行完全没有问题。”
“这……”
孙振鹏明显有些犹豫,李美琪见状打断道:
“鹏哥,害怕不丢人,不行你就跟老鱼在这里等着,我跟晖哥搭伙下去。”
孙振鹏取下挂在腰间的工兵铲道:
“怕鸡毛,就你还想碰瓷我钢铁般的意志?就当划独木舟了,这不现成的浆么。”
李美琪笑笑:
“咱可先声明,这完全是个人意愿……”
说完转头看向老鱼,补充道:
“老鱼,你就拿着泰瑟枪在这儿等着,若是再有幼体古赤蚺从中间石像里出来,抵抗不成就原路撤退,千万别硬刚……”
话音未落,老鱼便摇了摇头:
“在辰穹司岛上的那一夜,我可不想重新经历,既然一起下了墓,就没有分开的道理,前路未知,但真遇上什么事儿,多个人也多个帮手。”
余晖闻言刚要劝阻一番,老鱼却摆了摆手:
“余晖,我意已决,你只管带路便是。”
余晖只能作罢,将绳子绕过剜目刑侍石像底座打了个死结,又将老鱼包中的另一捆绳索打开,固定在了之前绳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