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确实如此。

“等等。”苏凝喊住他，也没有兜兜转转，问：“明人不说暗话，他跟你说了什么？”

“我不是人。”

“……”

灼允也没有打哑谜。

“他说，在我被囚禁出来后，见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他口中说的。”他探究的目光。

而她就是自己见到的第一个女人。

看到他那探究的眼神，苏凝保持镇定自若：“该不会我是你见的第一个女人吧？”

“你觉得呢？”他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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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觉得了。

她又让人坑了，不知道有多少事等着自己。

灼允打个哈欠，随口一说：“你们这个地方我们要定了，你是根本拦不住我的步伐。”

说着。

他露出一个自信满满的笑：“我们堕天使军团，可是你们这里魔族人士无法比的。”

“堕天使军团？”

原来不止一只。

不过，这样看来他是整个军团的核心。

灼允没有再说什么。

他只是一直盯着苏凝变幻莫测的表情，良久，才说一句：“下次见面就是敌人了。”

“我们不一直是敌人吗？”苏凝回过神。

“起码这会我觉得不是。”

“……”

眼瞅着他要走，苏凝开口：“帮我捎句话，他们若是再执迷不悟，那就永别吧。”

这个永别有很多种意思。

“清理门户吗？”这是灼允唯一能想到的。

“你想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

灼允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后，离开了。

剩下她一人，苏凝没有放松警惕，她绷着脸，朝着空气又说一句：“看够了吗？”

“……”

时星修从暗处走出来，他目光直愣愣看着苏凝。

他能预言，能知道苏凝来自哪里，怎么会不知道苏凝打什么算盘，尤其是她还说出来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在外面的时星修，出现在苏凝的旁边。

脸上是化不开的阴郁。

下一秒，他眼眸泛着几条血丝，有点疯批的症状：“小师姐，你敢走，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他正想说出原因，转念一想，又改变主意：“只有行尸走肉才是最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