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如今的青云宗范围。
而他不得不让他们觉得,他跟玄天同归于尽,选择销声匿迹,连气息都不曾对外透露过一丝。
按行蕴那边的视角是,他当时情不自禁昏迷,等醒来时,龙族的地盘一片狼藉,没有活物。
连兄长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听着这些陈年旧事,苏凝怪异:“所以,你在不知自己兄长是否活着后,干脆就当他已经死球了。”
“再建一个豪华的墓碑?”
“不豪华。”行蕴摇摇头,轻叹一口气:“我处境也困难,他们在找我这个漏网之鱼。”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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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都是夹着尾巴做龙的,所以给兄长弄的坟墓就是简单土一盖,埋的啥都不重要。”
“……”
行蕴又想到什么。
他上次有问过苏凝是不是见过自己兄长。
可当事人说没有。
岂料,何止是见过,兄长的衣服都是她穿的,他想起自己就来气:“你当初还说不认识我兄长。”
苏凝尴尬地搓搓手,狡辩道:“我这不是想着拿下你兄长,再给你一个大惊喜嘛。”
“所以到现在也没拿下?”
“……”
这小子知道的有点多,要不要做掉?
于是乎,苏凝思绪清晰:“对了,说起外来者,预言一族的变故,是不是同一批人了?”
“就是同一批人。”昼浮明点头。
“……”
还真是。
想要昼浮明身上的血脉。
又想要时星修的天赋,这都相差百万年之久,怕是这百万年中他们时刻盯着这个世界。
跟进货一样。
缺什么来找什么,主要还不是对手。
“那你们如今身份暴露,他们不来找麻烦吗?”知道前因后果,苏凝终于理解他们见不得光。
一个玄天就让人头大。
更何况是与他狼狈为奸的不明生物体。
对此,昼浮明是一点不担心,很是坦诚:“不怕,因为,他们被你好大儿一口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