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二追问，“天山派不知道，但那白衣妖女知道呀，她事后为何不回来杀了秦妹妹，取回水灵珠？”

“那我就不知道了。”白狐摇了摇头，“或许她已经伤重而亡了吧，否则，如此珍贵的东西，不可能不取回。”

龙二道，“死了最好，反正便宜了秦妹妹。”

石枫一直在转圈，此刻突然插口问道，“胡师，你说昨天晚上为何是董大目跟在宁大小姐后面？不是伊大公子。”

龙二抢着道，“伊同泽是大公子，伊天音更是大姑，只有董大目是下人，佣人跟在后面保护主人有什么问题！”

石枫不置可否，又问道，“胡师，你觉得宁大小姐两口子感情如何？”

“嗯，从几次见面来看，只怕关系平平。”白狐答道。

龙二不服气，“老狐狸，你哪只眼睛看出人家夫妻感情不好呀？我看人家两口子好得很，伊大公子对娘子客气得很。”

“正因为太过客气，我才说他们关系平平。你见过哪对夫妻日常相处，好像对着贵客一般？”

龙二挠了挠头，“有道理，有道理！石老三对别人都客客气气，唯独在秦妹妹屋子里，立即嬉皮笑脸，动手动脚...”

石枫怒道，“你这后面四个字从何说起！”

“难道不是吗？你去冷水崖秦妹妹的居所，什么时候通禀过？每次都是大摇大摆闯进去，一屁股坐在人家床上，拿起杯子就喝。

还有，那次在灵池，秦妹妹闭关冲击金丹，结果出现心魔反噬。

你火急火燎冲进去，人家秦妹妹上身一块布都没有，你不准我们看，自己却搬了把椅子，坐下来看了一个时辰...”

“放屁！什么看了一个时辰！好了，闭嘴闭嘴！我现在说宁大小姐的事呢，你胡扯到哪里去了！

胡师，我的看法和你一致。当年秦中大陆传言，‘宁家四花，酸甜苦辣’，说宁家大小姐最爱吃醋，管束夫君极严，服侍伊大公子的都是男仆或者老婆子，便是母马都不准骑。

性情如此骄横，伊大公子脾气再好，恐怕也难以忍受。”

“不能忍也得忍着。”白狐嘿嘿一笑，“要知道，天山派饱受天山妖族的骚扰，和宁家结亲后，宁家以护卫大小姐为名，每年供应大量城防法器，之后天山妖族就再也无法威胁玉霄城了。

至于宁家，同样得利。秦中大陆往西是梵天大陆，但两者之间隔着黑沙漠，难以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