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在床上的宋婉清,细长漂亮的眼尾角带着湿痕,侧过脸,用微红肿的唇瓣在赵振国脖颈亲了一下。

放开抱着他结实的后背,伸手拉了拉滑落至他腰间的薄毯盖在身上。

“起来,你太沉了。”声音透着有气无力的软糯。

轻轻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

随着她的举动,赵振国这才撑着修长身躯,抽身从她身上下来,

侧身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大手来到那雪白柔软纤细的后腰间,不轻不重地揉着。

宋婉清顺势凑上前,瘫软无力窝在那炽热的怀中,把家里近期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连带王大海经常去木耳棚帮忙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跟他一一说了一遍。

赵振国自始至终都只是垂眸,看着怀中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大约过了十几分钟。

才翻身迈腿下床,期间不忘给床上人盖好被子,带着低沉的嗓音,语气柔和对床上的人说:

“等会儿再睡。”

缩在被子里的宋婉清,侧身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散落在雪白漂亮的脖颈间。

赵振国端着调好温度适中的热水,端着水盆来到床前。

...

第二天吃完早饭,赵振国提出要回家的时候,王新文看他的眼神满是哀怨。

不是吧,我拿你当兄弟,让你摸我媳妇,可你倒好,摸了转头就不认账!

妈的,还想带着这小子开着歼教-5上天溜一圈呢,终究是错付了!

宋婉清压低声音问赵振国怎么了,他无奈地摇摇头,真啥也没干啊!

“你摸了我媳妇,居然不认账?”王新文愤怒地咆哮道。

这话一出,赵振国就感觉媳妇和王家哥俩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他哭笑不得地澄清:“飞机,他说的媳妇是飞机。”

转头对王新文说:“我真没准备留下来开飞机,是你非拉着我去摸飞机的,你不能讹上我!”

一句话把王新文气个半死,挥手让勤务兵去送人,自己则骂骂咧咧地回去擦“媳妇”了,气死他了!

赵振国觉得王新军这个哥哥,真是个活宝!

...

顶上捆着俩硕大箱子的吉普车,刚进村口就被扛着锄头回家的村民们看见了。

有人一眼就瞄到了车里的赵振国,立马扯开嗓子,边往村里奔边吆喝:“四哥他们回来了!”

赵振国,那可是十里八乡头一个去过京市的人。乡亲们听说他回来,纷纷走出家门,围拢过来,眼里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赵振国摇下车窗,跟乡亲们打招呼,把手头事先准备好的糖糕糕点分给大家。

正说着,一阵清脆而高亢的叫声传来,小白发现主人回来了,迫不亟待地想要降落下来,被赵振国吹了声口哨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