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们人类记录的说法。”

“一些亲近神明的凡人有机会通过仪式‘聆听’到祂们的只言片语，每一次赐福获取的神术、超凡力量的使用方式往往也是模糊不清，残缺不全，需要你们靠着自己的总结和归纳去将其汇总完整。”

“这都是祂们的不完整导致的。”

三观巨震！

世界观遭受重大冲击！

特别是兰斯洛特。

他大张着嘴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给狠狠打了一拳，整个人的目光都变得呆滞了起来。

巨龙梵克洛和肯瑞丁国王两人的话语，赤裸直白地为他们揭示了新辉历时代众神的“真相”。

祂们的诞生不但与凡人有着直接关联。

更重要的是，祂们不完整！不完善！

米兰达脸色异常复杂。

她心中的一份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以她最不愿意接受的方式。

为何辉光神教内部有太多太多的教士逐渐背弃了自己的信仰，做出有违教义的事情，但却从未被神明降下惩戒？

答案已经清晰明了。

所谓的“新辉诸神”，所谓的“信仰”。

“它们原来只是用来掩盖隐秘真相的一套说辞而已，是吗……”

米兰达轻声喃喃，似是询问，又仿佛在自问。

梵克洛看着这位年轻少女，缓慢地、一点点地，点了点头。

“从某种角度来理解的话，如你所想的那样，确实如此。”

“庇护凡人近千年时光的新辉诸神，祂们的赐福与惩罚标准与信仰的关联微乎其微。”

“哪怕是一位对辉光之神纳瓦尔毫无虔诚之心的凡人，如果他符合了纳瓦尔降下赐福的所有条件和媒介，那么，他一样会顺利获得纳瓦尔的力量。”

“这一点，我想，你们作为求知之神的信徒，应该很熟悉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