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字饼命还真硬,竟然还留着一口小气。
“嘶...
坛主的老朋友。
你该不会是有什么话想和我们说吧?”
蛇妈朝着大水獭的那片指甲吐了一团紫气。
渐渐地紫气便塑造成了武字饼的模样。
“慈悲慷慨的蛇神们啊。
你们愿意救一救我这个老妇人吗?”
武字饼的语气中罕见地带着一股谄媚的感觉。
慈悲、慷慨这样的词从她嘴里冒出来。
她自己听着都想乐。
这就是所谓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的蝼蚁罢了。”
白蛇轻哼一声后不屑地说道。
人类就是这么可悲的生物。
一辈子短得不像话,就像朝生暮死的蜉蝣。
早死个十年八载,晚死个一年半载,又有什么区别呢?
“要救你,倒也不是什么天大的难事。
只是嘛。
就凭他坛主那点面子,想让我出手救你,嘶...
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蛇妈慢悠悠地说道。
“我知道你的野心,我们是一类人。
你把我救活。
我就一定能帮你把这篡位的事儿干成。
我的手段别说一箩筐,就是几大车都装不下。”
武字饼眯起眼,往蛇妈跟前凑了凑。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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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胡邹。”
白蛇轻蔑地说完后拿着手里的那截枯枝一挥。
就把像烟雾似的武字饼彻底打散了。
“走吧,我们去一趟利普萨族的聚集地。”
蛇妈说着便将大水獭的这片指甲捏得粉碎。
“不!你们不能走!救我!救救我!”
武字饼发出了绝望而又声嘶力竭的呐喊。
就在这痛苦的呼喊声中。
那一团紫气正缓缓地环绕着蛇妈和白蛇重现。
都已经是死人了,就给我老老实实接受现实,痛痛快快地去死啊!
一直在这瞎折腾算怎么个回事。。。
烦死了!
能不能别这么没品啊。
蛇妈随手一捞就搞来了一个玻璃瓶。
她二话不说的将这一团紫气塞进了瓶子里。
不愧是她!管救不管活。
“我说啊。
要是哪天咱俩还能凑巧相逢。
我就把你的肉身还你。”
蛇妈顺手便把这个瓶子丢进海里(纯恶意)。
......
利普萨族聚集地,是个充满了原始气息的地方。
利普萨族人活得野蛮奔放,像山里疯长的草。
上一任老族长也在这儿,她叫仇可丑。
听名字是不起眼,可人们都尊称她“大地之母”。
光听这称呼,就能想象出她在族里的威望,肯定像山一样高。
“巳...山神,是你吗?
人一上年纪之后的记忆力就大不如前了。
你的名字我就在嘴边,可怎么也没办法想起来。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年轻,完全没有变化啊。”
仇可丑拄着枯枝拐杖。
她目光浑浊地看着蛇妈说道。
“青蛇。
你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人类旧友的?”
白蛇琢磨着仇可丑大概是一百多岁。
对于人类这种短命的种族来说,这可以说是非常长寿了。
“那还是在我十一岁的那年。
对我来说,那是充满变故的一年。
我们利普萨族的族长,他打算派我去和亲。
那时我们一家的地位是比较低下的,没有什么话语权。
也正因为如此。
面对族长派我去和亲这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