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媛收起了全部的笑意。

行，硬刚是吧。

来啊，谁怕谁。

孙媛昂起了下巴：“我说，你们林家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啊。慕家和林家的孩子，跟你们林家姓，养在你们林家，现如今我这个当奶奶的，都没有资格带孙子了是吧？”

“你算哪门子的奶奶？”林母问，“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需要我挑明吗？你在海城又是什么风评，那些个贵妇太太们在背后如何议论你的，需要我说给你听吗？”

孙媛脸色变了又变。

“哦对，”林母冷哼道，“还有你的两个宝贝儿子……也是不争气的主啊！”

这是孙媛的痛处。

也是最难堪的伤疤。

现在，就这么被林母揭开。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撕破脸了，索性孙媛也懒得装了。

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鱼死网破。

“呵，我们不争气，难道你们林家就很光彩？”孙媛也专挑难听的话，“林惜歌一会儿跟着慕朝然，一会儿跟着向沉毅。林寒时一会儿喊向沉毅爸爸，一会儿喊慕朝然爸爸，传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寒时从来没有喊过向沉毅爸爸！”林惜歌反驳道，“你不要乱说！”

“哦，一个称呼而已，行，我相信你，没喊就没喊。但是我问你，你和向沉毅是不是在交往？”

“不是！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孙媛挑眉，“你失忆之后，代替林冰雪继续和向沉毅履行婚约，这件事我们慕家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啊！是，你们不是情侣，是以未婚夫妻的关系，相处了整整五年！”

“五年啊林惜歌，”孙媛咄咄逼人，“你和向沉毅就没发生点什么吗？你难道就很清白吗？”

林惜歌气得浑身发抖：“我和向沉毅就是清清白白！”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是谁会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