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该用的法子都用了,可也不见的好
微臣斗胆,九皇子这病症或不像是急症,更像是,像是胎里带来的
只是长到时岁后,便渐渐出了症状,越往后越是不易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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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郑婕妤顾不上难过,直盯着太医道:“胎里带来的?
你说具体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医如实回禀道:微臣诊其九皇子脉案,又观其肤,查其舌
九皇子大抵身子是康健的,只是体中像是日积月累而出的一丝,一丝毒素
小时无异,如今正是生长之盛时,难免抵抗不力,才出急症。”
毒素?”
木棉吃惊道:“你说有人胆敢对九皇子下毒?”
太医惶恐道:不像是外毒,而像是,像是胎里之毒
所以微臣斗胆问您一句,可是当时孕中吃了何食,亦或用了何物,刺激到了龙胎
以沾染上毒素?
也或是您用了什么,没有察觉到的细微之物?
像是胭脂水粉,绸缎,香料之类?
这些平日里是最不易察觉,但有时候也是会多少伤极皇嗣的
“你说什么?”
郑婕妤突然瞳孔瞪大起身,死死的盯着太医道:“香料?
你说香料?也会对皇嗣有影响?”
太医点头道:是,敢问婕妤,怀皇嗣亦或有孕之前
也是一直在用的今日宫中这种香吗?
按理说婕妤宫中这香乃是安神之香,对九皇子也是没有损害的
或许,亦不是香料的问题
微臣斗胆,还是请婕妤细细思量,到底是否进口中之物,或旁的用品所沾的
微臣先给九皇子按寒症相治吧,先将烧退下,不要反复,后再慢慢想其他法子
“有劳太医了。”
木棉感激
而此刻郑婕妤早已经是失了魂魄,要不是木棉扶着
怕是要跌倒
郑婕妤脑海中涌出各种念头,以至于太医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看着床榻上被病痛折磨的消瘦了不少的九皇子,心如刀绞。
待送走太医后
木棉兴奋道:“婕妤,退了,九皇子烧退了不少,总算是不闹腾了
如今已睡去了
郑婕妤面无表情的盯着木棉道:“是不是那迷情香的缘故?
因着那香才留了皇上夜宿,也因着那香,才有了佻儿,是不是?
木棉听到这话,瞬间变了脸色,心跳加速,很是慌张
郑婕妤却只关心九皇子的病情,没有注意到木棉这细微的变化。
木棉还是沉住气小声道:婕妤,您小声些,当心隔墙有耳啊
若说那香是令男女动情之好物,但没听说过会影响胎儿,更况伤胎啊
婕妤莫不是多虑了?”
郑婕妤一脸难过道:那不然还有什么?
我是小心又小心的照顾佻儿,一切都是最好最用心的
怎么好好的,就能让佻儿染上毒素呢?
毒素?毒素?
郑婕妤喃喃自语后,又激动起身拉着木棉道:宫里已经没有能靠得住的太医了
快,你快拿着那剩下的香出宫,出宫去找个可靠的郎中看过
这香,到底有没有问题?
还有,速速将这东西全部扔掉,越远越好,快去!”
是,是,是。
木棉忙答应后退出
留下各种情绪交加的郑婕妤,心里百感交集,更多的不知是不是后悔
因着用了迷情香获得了圣宠,又得了皇嗣
却没曾想,居然是伤了九皇子的东西,郑婕妤死死的攥着双手,眼中含泪
“娘娘?
您交代的事奴婢已经办妥了,咱们派大少爷调查那木棉的身世
已经调查清楚了,大少爷来了家书。”
锦旋小心翼翼的将高肇送进来的书信,交给照容
照容波澜不惊的打开书信,锦旋也解释道:“郑婕妤身边那个宫人
家中也是凄凉,母亲早年生病,却因家中无钱医治活活的拖了两年
拖死了,只留下一儿一女,那木棉是家中长女,下面还有一个弟弟
可她那弟弟是个不成器的,整日没个正形,吃酒行乐
愣是将家中仅剩的一些钱财,都挥霍尽了
前些日子更是因吃酒发了疯,将同行之人打伤了
如今是被对方讹上,日日上门讨要医治之钱
她父亲被气的不轻,在床一病不起,因着家中负债许多
木棉身为长女,家境窘迫之下才不得已入宫为宫人
每月的月银尽都数补贴了家中。
照容看完书信沉思后道:“那就是说,她家中现在是一无所有,还险些背上人命了?”
锦旋点头道,“正是,奴婢还打听到,那木棉入宫时初
只不过是在浣衣院做粗活,只是后来有一次似是将皇后
当时还是冯昭仪的一件金丝华服给弄坏了
皇后生了好大的气,便派人将那木棉带到宫中
狠狠的责罚了一通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