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钟云峰的大哥钟云海也在虽说跟着钟鼎仁,但魁州距离愉州也不远,若是家里有事,钟云海也能很快赶回去。
钟云海也在为今年的秋闱做着准备,钟鼎义思想开明,若是钟云海考上了举人,那也就算是正式跨入了士族阶层,拥有了做官的资格,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也不会让钟云峰留在愉州府,他希望自己的两个儿子,都能飞得更高,走得更远。
临近傍晚,李平才姗姗来迟,叶长砚、梁靖程和桑狸都嚷着要让李平罚酒,李平酒量倒是不错,在叶长砚等人面前也很是豪爽,端起酒杯便一饮而尽。
叶长砚、梁靖程和桑狸大赞其爽快,而坐在叶长砚身旁的幸忘,却是抱着一个鸡腿,正啃得津津有味,自从开年以后,公子他们的学业越来越重了,即便是休沐,公子也鲜有亲自下厨了,虽然跟着鲁廷风,也时常在外面吃,但多数时候还是吃的甄婶儿做的饭。
幸忘和鲁廷风午后便从石鼓巷出发,前来国子监接两位公子,当听到叶长砚说,今晚要跟李平他们在云峰楼聚一聚的时候,幸忘真是高兴得喜出望外,不能迟到公子亲自下厨的菜肴,能上云峰楼大吃一顿,那也是幸忘所期望的。
李平放下酒杯,见幸忘正抱着鸡腿,啃得津津有味,瞬间也是胃口大开,朝叶长砚几人示意一下,大家这便纷纷提起了筷子。
大家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又一起喝了几杯,这才开始闲聊了起来。
“其实我挺羡慕你们师兄弟俩能参加科举的,能走多远,能走多高,这完全是凭自己的本事。”
叶长砚和梁靖程听桑狸这句话,顿时脸上就浮现出一抹笑意,只是这笑却多少苦笑和无奈。
殊不知,坐在一旁的李平,也很是赞同桑狸的话,他虽生在帝王家,但他却是最不受重视的那个皇子,甚至都没有一个朝臣,表现出来与他亲近的意思,因为他们都知道,跟自己走近,无异于自毁前程。